漠南王廷*蒙古包内。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本汗差点以为你是不是不回来了!”
  满都鲁道。
  “大汗,这次虽然去的久,但也是有收获的,日本同意了我们的要求,日本可最多出兵十万打朝鲜,安南也回信了,同意了这个要求。”
  刘旻笑道。
  “嗯,看来一切都是比较顺利的,要是能恢复成吉思汗的荣耀,本汗死而无憾。”
  满都鲁期盼道。
  “大汗,现在可以开始对布里亚特的进攻了!”刘旻道。
  “嗯,那就点齐三万骑兵,进攻布里亚特!”满都鲁大手一挥。
  桐柏山顶*北麓。
  “将军,你看就是这种矿石,看来矿场就在前面了。”田宝捡起一个矿石向刘总兵道。
  “真的嘛?兄弟们分开搜索!”
  刘总兵下令士兵分散搜寻矿场位置。
  不多时一名士兵回报。
  “将军前方发现了一个矿场大门口,门口有官兵驻守!”
  “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田宝激动抱着刘总兵。
  “别激动,留一些人在这等着,其他人回去向太子殿下汇报。”
  刘总兵指挥手下军士回去。
  南阳府衙。
  朱佑极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旁边汪直待着,手里捧着香茶,底下一帮大臣也在静静等着,等着消息传来。
  外面都指挥使陈忠,匆匆走来道。
  “太子殿下已经查清楚了,目前各卫均无军队调动,只有平津卫下辖的桐柏千户所是空营!”
  “那这个桐柏千户所有多少兵力?”
  朱佑极道。
  “一个千户所只有一千一百名士兵!”
  陈忠道。
  “那倒是不用担心,都不用调各卫帮忙了,本宫带来的五旗营就可将其平推,你说呢?万达!”朱佑极笑看万达。
  “太子殿下,别说一千人,以黄旗营的晓勇,就是一万人也丝毫不惧!”万达拱手道。
  “嗯,现在就等矿场那边了,”朱佑极喝口茶道。
  “报……,太子殿下桐柏山北麓传来消息,已经找到具体位置。”
  黄旗营一名军士道。
  “好,万达,带齐兵马直扑桐柏山北麓,另外将桐柏县令张雄和桐柏千户所范永带来。”朱佑极起身继续道。
  “诸位都随本宫去看看这个矿场。”
  桐柏县衙。
  张雄看着传令军士走了以后,心里不免感叹,最终还是被太子殿下发现了,如今开采出来的黄金只有十万两,他不甘心,难道就这么没了?可又能怎么办呢?他现在自身难保,就在张雄思索时,范永从堂外进入道。
  “大人?怎么了?如此急匆匆将末将召回来?”范永好奇问道。
  “你矿场可有异动?”张雄道。
  “没有呀,末将刚刚才从矿场而回。”
  范永道。
  “哼,朝廷的兵马都已经偷偷包围矿场了,你竟然还不自知,幸好本县令将你召回来,不然等太子殿下一到,你恐怕就回不来了!”张雄喝口茶道。
  “什么太子殿下已经发现了矿场?那怎么办?真要那样吗?”
  范永询问道。
  “嗯,只能那样了,待会我跟你到了矿场,太子殿下肯定会询问你,等我向你说跟太子殿下认罪,你就突然奋起向太子殿下杀去,太子身边的护卫肯定会阻拦你,而我提前埋伏好的弓箭手就会现身对太子射杀,只要太子一死,我们召集所有兵马和杀手,把矿场所有太子带来的兵马和官员全部坑杀掉,事后我们就上奏朝廷有歹人袭杀太子,而我们杀了歹人,懂了吗?”张雄盯着范永道。
  “明,明白。”范永颤抖道。
  桐柏山北麓*矿场内。
  牢房内,许多人正在休息,都躺在地上,只有那年轻人依旧扶着木桩望向外面,他希望可以出去,虽然不太可能,但他知道他如今也只能望梅止渴了,突然他看到了外面的厮杀声,很多矿场官兵求地求饶,放弃抵抗,只有部分被诛杀,看到这一幕的年轻人十分开心向身后躺着的道。
  “老许,郝大叔,有人来救我们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哈哈哈,终于可以出去了!”
  很多人被年轻人惊醒看到了这一切都很开心,因为他们可以出去了。
  手舞足蹈庆祝的年轻人,看着周围都已经起来的矿工,却不见郝大叔和老许的身影,低头一看,郝大叔和老许还是静静的躺在地上,年轻人试探着测了一下两位的呼吸,测试完后,年轻人彻底奔溃大哭,除了死去的田宝之外,在他心里这两位老人是对他最好的亲人,这几年在矿场里经常照顾他,有危险都是两位老人上,可惜这两位老人家听不到他的哭声了。
  矿场将台上。
  手上颤抖拿着死亡名单的朱佑极一脸愤怒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张雄和范永,有时候真想不顾什么律法,直接把这两个畜生杀了,为了金钱,竟然害死了这么多人。
  “说吧,你们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朱佑极看着两人,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
  范永赶紧磕头解释道。
  “太子殿下,这件事跟末将没有关系,末将不知道手底下百户竟然跟县衙的巴林勾结,盗采金矿,欺压百姓,杀人害命呀。”
  一旁的田宝立刻开口道。
  “太子殿下,草民被关押在这里时,经常看到这个将军在这里监督,所以这位将军所说,完全是子虚乌有。”
  “你是什么人,怎么看到过本将?”
  范永斜眼看向田宝。
  田宝直言道。
  “我就是逃出矿场的田宝,也是我进京告的御状!”
  “什么你就是田宝?”范永眼中布满血丝看向田宝,他到现在都不敢信,就是眼前这么一个蝼蚁,害的他如今要走上不归路,原本他只是想赚点钱,现在却要逼着造反,如果眼神能杀人,此时的田宝恐怕已经是尸骨无存了。
  “他不是你们一直想灭口的对象,不是吗?现在还想抵赖吗?”
  朱佑极质问道。
  张雄见此赶紧向范永喝道。
  “范永你还不向太子认罪?”
  范永听到此话,不再低头,抬头直视朱佑极,然后起身拔出刀向着太子殿下砍去,而还没走两步,他发现自己的心脏被一柄匕首直接刺穿破裂,他向后望去,发现是张雄干的,他终于明白了什么,眼神中带着不甘与愤怒,缓缓倒在了地上,口吐献血,说不出任何话来,闭上了眼睛。
  朱佑极见到这一切愤怒道。
  “张雄你动手挺快呀?”
  张雄立刻又跪地求饶道。
  “臣怕范永伤到殿下,一时情急才拿匕首想刺伤他,谁知刺到了心脏,臣罪该万死。”
  “你放屁,太子殿下身边十几名黄旗营军士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怎么会被范永接近?”
  万达怒道。
  “臣真的只是心急,一时失手杀死范永,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张雄跪地磕头不断求饶道。
  “陛下,这张雄可恶至极,理当重处,可他为救殿下才心急出手,臣以为他没有过错。”
  翰林院编修严白道。
  看了严白一眼,朱佑极道。
  “好了,这件事日后再说,矿场里所有矿工重罪者允许回家探望与家人道别,轻罪者释放回家,无罪者或者被强行拉来的矿工给予三年补偿,这几百名卫所兵,虽参与欺压百姓,但念其不知情,不与处罚,至于张雄目前虽未有证据证明其参与,但范永巴林一事,你也难逃督下不严之罪,从今日起革去张雄功名和县令职位,暂留县衙内。”
  朱佑极说完,卫所兵,矿工齐齐跪下道。
  “谢太子殿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