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符呢?”
  白剑心又看向了徐淑婷。
  徐淑婷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看向了赵昊。
  “额......我的剑符.....嗯……”
  赵昊眼角一挑,计上心来,双手搭在了徐淑婷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道:
  “淑婷啊,咱们也不必瞒着了,白师傅肯定会原谅我们的。”
  然后就转头看向了白剑心。
  “白师傅,那什么,我们几个人走到半路时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然后我和徐淑婷意识到了自身实力的不足,所以准备回来先提升实力”
  “身上的剑符自然就留给楚云他们了,我们怕白师傅对我们随意把您给我们的东西给别人不满意,就没敢对您说,结果刚回来就让您发现了”
  “白师傅,您要怪就怪我吧,徐淑婷她身上的剑符也是我让她取下的”
  赵昊低头拱手,一副乖宝宝任由打骂的架势。
  白剑心狐疑的看了看赵昊一眼,说了句:
  “等下再和你们说”
  然后就带着旁边的李福走向了赵天齐。
  “哎!赵昊,咱们剑符都没了,等楚云他们回来怎么办啊,铁定露馅”
  徐淑婷戳了戳赵昊的手臂道。
  赵昊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怕什么,咱们撒谎说来说去不就是怕白师傅担心咱们,然后咱们被训斥吗,现在我剑符都给楚云他们了,那他们回来把剑符用了关我什么事?”
  赵昊紧接着摊了摊手,继续道:
  “总不可能是因为咱俩拿着剑符跟人同归于尽吧,真是荒唐”
  “反正我们两个现在完好无损平平安安的待在宗门呢,至于楚云他们修为不高,一心想出去玩,还被逼到把剑符用掉了,跟我们有关系吗?”
  刚说完,赵昊就看见白剑心朝着他们两个的方向走了过来,他赶忙闭上了嘴,又恢复了乖宝宝的样子。
  “你们两个过去一趟,宗主有事问你们”
  “好嘞,白师傅再见”
  赵昊露出了一口白牙,两人赶忙朝着赵天齐的方向走去。
  “你俩又是怎么死的?跟程序他们一样?遇到抢劫的了?”
  赵天齐一边招呼着两人向他院子的方向走去一边问道。
  “宗主啊,此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赵昊被赵天齐的话噎了一下,继续道:
  “就是在程序他们死后我们一直被不同的人抢劫,然后......”
  “后来我们就把那箱货物留给了那群劫匪,结果就在我们休息的时候突然跑出来了个蒙面人,二话不说就要杀我们,这一战,简直是天昏地...”
  “别说废话,说结果”
  赵天齐皱了皱眉。
  “噢,结果就是我和她在那个人身边把白师傅送的剑符用了,然后其他人把那个蒙面人宰了”
  “对了,那人死之前还把自己的脸抓花了”
  赵天齐眉毛一挑,摸着下巴道:
  “我估计你们中了别人的套了”
  “啊?”
  两人看着赵天齐,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如果你们细节没漏下,而且那个叫阿大的和什么青的人没撒谎的话,那你们所谓的劫匪估计也是一群糊涂蛋”
  “你们护送的东西是普通的布匹,但还是有源源不断的人去抢你们的东西,而且他们接收到的指令也是去抢你们的东西,但却没有明确的说抢到什么”
  “也就是说,你们护送这一路上,有源源不断的人马来抢你们的东西,而你们又拼尽全力守护住了这批货物,说的直白点,那个杀了你们的人一开始就可以过来全部把你们宰了”
  “但是,他却在你们即将到达安宁城的时候出来解决你们,这不是很奇怪吗,也就是说,人家根本就不是想把你们全部干掉”
  “对呀,那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出来杀了我们?”
  徐淑婷看着赵天齐问道。
  赵天齐翻了个白眼:
  “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反正估计人家一开始就想留几个活口,如果楚云他们几个现在到了安宁城的话,估计就难脱身喽”
  另一边。
  安宁城,城门处。
  看着面前比浪浪镇大上差不多一倍的城墙,众人不禁陷入了一阵呆滞,虽说几人都是身处钢铁森林中,见惯了高楼大厦,可初见这与日常看见的截然不同的建筑还是陷入了震撼。
  似青砖的材料一块块严丝合缝的堆砌成了一道高不知几许的城墙,一股厚重的压迫感迎面而来,高大的城门半开半掩,川流不息的人群几乎是浪浪镇的几倍还多。
  城门外,不时有修士从半空中翩然落地,守城的护卫也会恭敬的迎上去检查身份。
  “这就是安宁城吗?”
  钱安安看着那道如同饕餮般不停的“吞噬”着进来的人群的城门喃喃自语道。
  “这就是安宁城!诸位请随我来,且让我与家主汇报一下情况,届时,定当大摆宴席,好好款待诸位!”
  阿大单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配上脸上真挚的表情和眼神,众人纷纷应下,跟在了阿大的身后。
  走在通往安宁城的路上,不同于玩家们兴致勃勃的神情,常言正站在后面眉头紧锁。
  “咦,师傅,你怎么了?”
  站在他旁边的夏雨发现了常言的异常。
  常言并没有理会,只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喃喃自语:
  “怎么会呢,不应该啊,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呢?”
  “如果是为了杀人或者劫财,又怎么会自己毁容呢”
  夏雨看着常言的样子也没在意,他现在的心思全在一会儿阿大许诺的盛宴上,自从跟了他师傅,他连一顿好一点的饭菜都没吃到过,更不要提什么宴会了。
  ......
  “诸位,到了,这便是全府了”
  众人跟随着阿大的脚步进入了前庭。
  庭院两侧可谓流光溢彩,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青黑色的瓦片,墙头被砌成了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仙乐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两个烫金大字;
  “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