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楚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干什么都没劲,做什么都没意思,心里空落落的,仿佛缺失了一块似的。
  她给楚方打了好几次电话,但都是无法接通。
  楚妈便给楚亦打电话:“亦亦,为什么我还打通乖乖的电话?”
  “我哥那地方没有信号... ...”
  楚亦话没说完,楚妈声音中带着怀疑:“都好几天了,还没有信号?你把我当小孩糊弄了是吧? 再说了,即使没有信号,到了有信号的地段,乖乖也会给我回消息。”
  顿了顿,声音提高几分:“说,乖乖到底怎么了?”
  楚亦咧了咧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是好。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以楚妈那敏锐的察觉,一定发现了什么。
  楚亦叹了口气。
  纸包不住火。
  这些天来,几人已经运用所有有效的手段及方法,发动全社会力量,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藏省实在太大了,并且山脉绵延,随随便便一个峡谷就装得下多少人,更何况只是两个人普通人。
  杨美娜也是叹了口气,向楚亦点了下头。
  既然包不住火,那便不包了。
  楚亦沉默几秒钟,不紧不慢说:“我哥失踪了。”
  “... ...”
  耳畔传来长时间的沉默,旋即楚亦便听到‘噶’的一声。
  ... ...
  夜阑人静。
  房车中静悄悄的,静得都能清晰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速度快,频率高,回荡在其中。
  尽管车里漆黑一片,但楚方和钟庭月仿佛都能看见彼此的面容,泛着浓浓的羞红。
  他俩都是‘处子’,未经人事,头一次面对这样的事,自然有所羞涩,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始,忙活了一阵子,二人终于褪去了彼此的衣服。
  “那个... ...我不懂呀。”
  “亏你看了那么多片子,怎么还不懂... ...”
  “我笨得嘛。”
  对于这件事,楚方是怀着学徒级心态,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相关知识。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楚方终于学会,此时他才发觉有句古话说得真好: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任何事情没有经历便没有发言权。
  房车中响起了阵阵声音,惊扰了正在睡觉小黄毛和莉莉,两只宠物随之大喊大叫。
  钟庭月声音高亢嘹亮,伴着羞涩:“别吵!再吵,我把你俩宰了!”
  两只宠物相互对视,眼睛中尽是恐慌,特别是狸花猫。
  钟庭月一直很宠着它,犹如亲生孩子一般,从没有生气过,但方才的那一刻, 它真实感知到,钟庭月有杀了它的冲动。
  好吓人的麻麻!
  随着时间流逝,声音消失,房车的灯光随之打开,楚方和钟庭月互相看着对方,双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经历了这件事,二人感情算是进入到下一个阶段,这是个重大突破。
  “楚先生你是出生么?”
  “我是人!”
  “人?你不是人。”
  钟庭月也并非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也看过几部剧,但那些男主和楚方相比,都显得逊色一筹,并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男朋友没有嗑药,全是实打实的。
  她看着时间,美眸微缩了下。
  卧槽!
  那么久!
  我竟然没死。
  突然间,她感知到一双不安分的双手,一把抓住那双手,双眸盯着他;“咋地?你还想来?”
  “我人送外号,一夜八次郎。”
  “不来了不来了,我骨头都快要散架,人快要死了。”
  “废物!”
  闻言,钟庭月骨子里莫名生出一股不服输的精神。
  “来就来!”
  一整夜,小黄毛和狸花猫耳畔尽是声音,直到凌晨才渐渐消失。
  ... ...
  清晨,空谷幽静,四周笼罩着新鲜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楚方一大早便醒了,或者说一生之中,少有的几次如此精神时刻,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想他楚方生来世二十多年,终于摆脱了光棍生活,怎能不为之兴奋。
  此刻他回首着过去,对此地竟然生出了几分感激。
  要是没有困在这里,还不知道多久才能达成心愿。
  困在这里太好啦... ...
  他转着脖子,看着怀中的女子,头发如瀑布般铺散在枕头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皮肤白皙如雪,脸上的轮廓柔和而精致,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轻轻颤动,仿佛在梦中寻找着什么。
  睡觉姿态优雅,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或许是经历人事,在楚方眼中,钟庭月好似变了个人,外表依旧是那般高不可攀,精致的容颜,白皙的肌肤,饱满而柔润的朱唇... ...,是那般的完美,但气质却有了变化。
  周身散发着一种柔和而又温柔的气质。
  就很怪。
  一晚上的时间,这婆娘怎么就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正当此时,那双美丽的睫毛颤了颤,随即便睁开了眸子,迷糊几秒钟,仿佛在回忆着昨夜发生什么事,但随即想起了。
  面前这男人就是彻头彻尾的出生。
  她面容冷冰冰的,瞪了下楚方,声音几乎是咬着银牙说:“出生呀!”
  “不能这样说。”楚方歪着脖子,认真纠正道:“要是我是出生,那我和你发生了关系,你成什么了?出生的女朋友?我不允许你这么贬低自己。”
  钟庭月扯了扯嘴角。
  在厚颜无耻这方面,她是比不上楚方的。
  二人睡在床上,相互拥抱,都没有起床的想法,或者说身体的能量已经榨干,没法起床。
  二人闲聊着天,忽然间一股暧昧的气氛荡漾在其中。
  楚方瞥了下怀中的女人:“咋地?你想干嘛?”
  “我测试下你工具最大限度的工作能力。”
  “别吧... ...”
  “你不行?”
  男人是不能和‘不行’二字联系在一起的,那是奇耻大辱,闻言楚方便要和她来一场男女之间的较量。
  而此刻,小黄毛和狸花猫假如能说人话,最想说的一句话便是:又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