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是谢霄,对于他之前的逃婚之举,我也并未心存责怪。”上官曦一脸坚定地看着杨岳,轻声说道。

  杨岳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上官曦,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上官姑娘,我明白这份感情或许只是我一厢情愿,但我还是想要让你知晓,我对你的喜欢由来已久且从未改变。如果有朝一日,你对谢霄的心意不再如初,能否请你将目光稍稍投向我这边?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也好。”

  上官曦面露难色,轻轻摇了摇头,柔声说道:“杨大哥,如此对你实在太不公平了。我深知自己并非一个值得你托付终身之人,还望你莫要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与精力。”

  杨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却依旧语气平和地回应道:“无妨,若是方才所言令你心生困扰,那你便当我今日未曾讲过这些话吧。”

  上官曦心中满是感激之情,真诚地道了一声:“谢谢你,杨大哥。”

  这段时间,杨程万的腿部伤势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然恢复得极好,众人皆为此感到由衷的高兴。

  然而,正当大家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位大夫匆匆赶来,并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一名身受重伤的乌安帮成员被送到了医馆。

  听闻此事,袁今夏、莜莜以及陆绎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赶过去查看伤者的情况。

  只见那名伤者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强忍着剧痛向谢霄断断续续地讲述道:“是……是东瀛人下的毒手!他们无缘无故就对我们发起攻击,兄弟们死伤惨重啊!”

  袁今夏闻言不禁怒发冲冠,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群凶残的东瀛倭寇竟然会在此地出现,而且还如此肆无忌惮地伤害无辜百姓。

  伤者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话后,便脑袋一歪,彻底没了气息。谢霄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伤者,心中悲痛万分,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而另一边,袁今夏则迅速走上前,仔细查验着死者身上的伤口。她眉头微皱,神情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这时,站在旁边的谢霄开始大惊小怪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呢?”他那慌张的模样让一向沉稳冷静的陆绎不禁感到十分无语。

  经过一番查看,莜莜和袁今夏都敏锐地发现,这伤口并不像是由常见的钝器造成的。

  她们对视一眼,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传闻中东瀛有一种神秘的忍术,能够在杀人时留下如此特殊的伤口,想必凶手使用的正是这种诡异的忍术。

  想到这里,谢霄更是气得直咬牙切齿,一双拳头握得紧紧的。

  没有丝毫犹豫,四人决定立刻前往案发地点——那片茂密的芦苇丛,去寻找更多的线索。

  一路上,袁今夏和谢霄还时不时地拌几句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然而,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东瀛人的嬉闹声。

  四人脸色一变,急忙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躲到一旁观察情况。

  只见一群倭寇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他们手上提着大包小包,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显然是刚刚抢夺而来。

  这些倭寇个个面目狰狞,眼神凶狠,让人不寒而栗。也许是感觉到周围气氛有些不对劲,其中一名倭寇警觉地四处张望,并示意同伴提高警惕。

  见此情形,陆绎、袁今夏等四人也默默地从怀中掏出各自的武器,做好了战斗准备。几个人借助着高大的芦苇丛作为掩护,悄悄向倭寇靠近。就在双方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倭寇率先出手,朝着陆绎等人所在的方向射出数枚暗器。

  说时迟那时快,陆绎身形一闪,轻松避开暗器的攻击,并反手一挥剑,将暗器原路打回。只听几声惨叫响起,几名倭寇被自己射出的暗器击中,受伤倒地。

  其余倭寇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转身落荒而逃。

  袁今夏、莜莜、陆绎以及谢霄四人兵分四路展开追捕行动,只见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如风,轻轻松松地便将那些敌人一一击倒在地,没有一人能够逃脱。

  此时,袁今夏敏锐的目光落在一名东瀛人的身上,她迅速上前,竟意外地从其身上搜出了一块刻着神秘图案的令牌。正当袁今夏准备进一步盘问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几个东瀛人接二连三地死去,转瞬间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活口。

  那幸存者见状,惊恐万分,连连用生疏的汉语求饶道:“饶命啊!我只是村里普通的渔民,名叫王麻子,都是这些东瀛人逼迫我给他们当翻译的呀!”然而,自始至终,陆绎都沉默不语,静静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间,陆绎抬手示意众人噤声,并压低声音说道:“有人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陆绎与莜莜就察觉到有一队倭寇正悄然走过。看着眼前数量众多的倭寇,众人皆是心中一惊,如此规模的倭寇队伍,当地官府居然丝毫未曾察觉。

  就在这时,趁着谢霄分心之际,王麻子瞅准时机撒腿就跑。不过,陆绎和莜莜并未理会他的逃跑行为,而是相视一眼后,默契地决定悄悄尾随这群倭寇,前往他们的巢穴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