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拍纪录片的乔纳森·德米
“这个要价还可以，我可以答应。”
罗纳德在合约上签了字，通过大卫·西姆金斯，白日梦把剧本的漏洞给补上了。电影剧本的署名会变成“基于杰弗里·鲍尔斯的故事”的字样，这样他的家人就不会在电影上映以后，起诉说故事有多少是他们已故的亲人真实经历改编，要求赔偿了。
解决了剧本的问题，罗纳德就联系了三星影业的迈克·麦达沃伊。这部电影可以想见争议性很大，只有他这样的老牌的注重电影的艺术性和社会影响力的制片厂高层最有可能接下发行。
迈克·麦达沃伊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很激动，他马上过来找罗纳德商谈。
“你怎么会突然对这种题材感兴趣的？”
“埃米尔，你认识的……”罗纳德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正好这剧本没有人要，我就低价买断了。”
“哦，Shxt，这两年，好莱坞简直成了这个玩意的屠宰场……”迈克·麦达沃伊作为大公司的高层，很多业内人士去世，工会都会发一个消息。
“啊？”，罗纳德平时也不看这种通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去年和今年上半年，已经有好几位重量级的人士死于……了。
在希区柯克的“惊魂记”里扮演杀手的安东尼·柏金斯，皇后乐队（Queen）的主唱弗雷迪·默丘里，还有六十年代着名的电视明星罗伯特·里德……
“我得提醒你，这个剧本的争议性还是很大的，你得做好准备。”迈克·麦达沃伊毕竟是老牌制片人，他赞同罗纳德这种用电影来影响社会观感的做法，但是也提醒罗纳德要做好准备。
“我还是做了一些处理，我会让人修改一下剧本，对事情的是非对错不发表看法，只是陈述一些科学事实。这样正反双方都可以找到自己支持的论点……”罗纳德也觉得这事比较烫手，但是为了朋友也要做完这件事情，再说有争议性也是一种营销的手段……
“还有一点，最近这事成了大统领选举的一个重要议题，两方都在辩论，如果你能够在……”
“那不可能，我现在在忙着糖衣陷阱的项目呢，怎么可能在年底选举之前拍完剪辑完上映？”罗纳德摆手。
“你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在明年年底之前上映……”迈克·麦达沃伊解释了一下。
原来，今年的选举，一个重要议题，虽然和这个不是直接相关，但是也有很深的联系。这就是军队里是否接纳取向不同的士兵的事情。
保守人士，认为这些人士很容易得……，所以任由他们蔓延，可能几十年后，阿美利加就再没有能战之兵了。
而自由派的方面，则认为这都是污蔑。魔术师约翰逊已经证明，喜欢女人也会……他们认为应该在军队里调查那种对取向不同人士的歧视和霸凌的“习俗”。
这个议题很大，现在双方都在利用这个来号召投票。很多在这个议题上有强烈立场的选民，都是那种所谓的一个议题选民，只要这一个议题满足他们的偏好，其他任何政策都不是事。
而现在驴党的州长在说，自己当选就让军队认可，而象党的现任大统领则表示反对。驴党和象党，东西海岸大城市，和中部南部的小镇，宗教信仰淡薄和虔诚，好像阿美利加形成了非常尖锐的分裂。
这也让这个议题不太可能只在今年的选举形成对决，之后的多次选举，都会成为重要的议题。而新任的大统领，在上任一年左右，也到了兑现自己在竞选期间许下承诺的时候。
前前任吉米大统领，和前任老罗纳德大统领，都是在上任一年左右遭遇经济转变的，只不过一个经济继续萧条，通胀惊人，另一个则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让经济复苏，通胀得到控制……结果怎么样，大家也都看到了。
“可以啊，这个想法不错……”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明年的冲奖档期留给你……”
“我不一定导演啊……”，罗纳德摸摸鼻子。作为制片人和老板，导演这样的争议性的电影，是个很不错的投资。但是作为导演，这样议题的电影是不可能获得提名的。
“你啊，这可是影视留名的……算了……”迈克·麦达沃伊知道罗纳德的心结。虽然现在好莱坞还在活跃的那些明星们，大多数都是支持自由派的立场，反对歧视那些人的。但是奥斯卡奖的评委里，一半以上都是退休的老牌明星，那里面的老古董可着实不少。
如果因为这事导致了在他们的心里挂了号，罗纳德的梦想，可就得等到这些人都去世，才有可能实现了。
“那你觉得谁比较合适？”
“我还在物色，你有什么人也可以推荐给我……”罗纳德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乔纳森·德米怎么样？他对这种题材的操作是很不错的。”迈克·麦达沃伊提醒罗纳德。
“我看他也不会碰……可能还得找一个新人导演……”罗纳德笑笑，凡是有野心去拿奥斯卡奖的，都大概不会碰这部电影。
……
“罗纳德，戴安，汤姆……”
转过天来，到了“红粉联盟”的首映式。这部电影在导演彭妮·马歇尔的快马加鞭的剪辑之下，以飞快的速度制作好上映了。
在内部的试映和观众试映里，都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好成绩。为此，哥伦比亚临时把已经上映十六周的“本能”的一些上映影院，给挪了过来。开幕的影院数量超过了一千九百家。
为了配合宣传，罗纳德也陪着戴安，和从西雅图请假过来的汤姆·汉克斯一起出席首映式。
“我很喜欢这部电影，戴安在里面美丽极了，我都不知道她棒球打得这么好……汤姆的表演也是一流的，我对彭妮导演的作品票房充满信心，如果你喜欢棒球，你喜欢女性自由的选择他们想做的角色，不管是职业女郎还是家庭主妇，你都要来看这部电影……”
这部电影这么多的女明星出演，罗纳德不借此机会多吆喝一下票房，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制片人了。
“麦当娜，麦当娜，你怎么看这部电影里自己的表现，你旁边的人是谁？是你的新爱人吗？你是不是正式出柜了？”
罗纳德他们的风头，很快被麦当娜盖过，她今天坐着黑色敞篷豪车来，被一群黑衣保镖簇拥。而且她同车来的，还是一个女性，胖胖的脸开心的和她同时出现在镜头前。
“What！你们真的是无聊，这是我的同事，和我一起拍这部电影的罗茜·奥唐娜。”
“你们别乱写啊，我的梦中情人，是有一头飘逸的金发的汤姆·克鲁斯……”
罗茜·奥唐娜也是个懂得怎么调动媒体宣传的高手，一句话就让摄影记者真的对她开始狂按快门，文字记者把标题都想好了，麦当娜的同性情侣，移情别恋汤姆·克鲁斯……
“噢，Shit……”，罗纳德也被罗茜的无耻打败了，这胖娘们还真的懂时机为自己宣传。
摄影记者也不失时机的拍他们两人的合照，麦当娜穿着一件透视上衣，里面黑色的内衣都纤毫毕现，一条超短的牛仔短裤套，让整个人的身高好像高了不少。
而罗茜·奥唐娜则穿了一套黑色的外套，高高的垫肩，还有金色的绣花，发型则是一个男性化的强势的三七开分头。你要说她俩不是情侣，都会有人这么猜测。
“她们怎么会一起来的？”罗纳德在影院里，问后她们一步来到现场的汤姆·汉克斯和夫人丽塔。
“我们在机场碰到的，麦当娜的私人飞机就在你的后面抵达……”
汤姆·汉克斯这次来，也是罗纳德亲自给西雅图未眠夜的导演诺拉·艾芙隆打电话，才放行的。
诺拉·艾芙隆拍片发了兴，对各种细节要求都很高，而且对演员的台词，也有了一些让他们即兴发挥的空间。这让剧组高速运转之余，也拖慢了一些进度。
诺拉·艾芙隆也好像触发了创作欲望，现场一刻不停地产生新的想法，好在她效率也真的提高了，很多不好的点子，只拍一条就会纠正。
罗纳德每隔两三天的，都要看样片。质量也在肉眼可见的提高，所以对这种高质量的拖延，也不会阻止，反而很高兴地写了明信片给艾芙隆表示祝贺。
“我接下来需要好好休假了……”，汤姆·汉克斯和老婆丽塔·威尔逊双手十指相扣，他已经为罗纳德连轴转拍了两部电影，红粉联盟和西雅图夜未眠。等拍完一定要好好休息一段。之前两年他片约不多，今年和罗纳德合作有了很好的进展，但是也不能没有休息……
“应该的，拍完这部我也要休息了……”，罗纳德也拉着戴安的手，他也想休息休息。
“你想休息的话，就不应该开这么多项目……”戴安抱怨地说道。
“好啦，亲爱的，我答应拍完这部，就和你一起休假……”
不过，这话被汤姆·汉克斯听到了，他又有了兴趣，和罗纳德合作，剧本都很扎实，市场不会差，所以他很想再绑着罗纳德一起拍片。
“不适合你，这是一部比较有争议性的作品，我的同事希望找一个偏瘦弱的演员……”，罗纳德解释了一下，这部电影男主角是病入膏肓，消瘦和脆弱是重要的外型条件。汤姆·汉克斯拍西雅图夜未眠，完全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父亲的形象，整个人不太搭调。
“其实我也可以减肥的……好好好……”汉克斯又被老婆丽塔小小抱怨了一下，明星的私人生活，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都亏欠伴侣不少在一起的时间。
首映播放后，观众的反响比较热烈，对在四十多年前就有这样的全女性的棒球联盟，感到吃惊。也对现在女性的独立性反而不如过去感到不满。
她们在放映结束以后，还在高喊几位主演的名字，要让她们上去接受祝贺。
不过，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有些观众当时表达了不满，对主角最后回到了家庭生活，没有继续参加女子棒球联赛感到不尽兴。
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所谓女性的自主选择，包不包括女性自主选择回归家庭，以生儿育女和家庭为重呢？保守派是认为女性可以这样选择的，只要出于真心。而进步派则认为这是社会对女性的规训，只要破除这种文化，女性照样可以作出不亚于男性的出色工作。
“哈，你说的对，婚姻对我是累赘，你看看我……”导演彭妮·马歇尔以自己举例，还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那几个提起这个话题的观众，也被逗笑了。
“当然，这部电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我也是看到一部纪录片，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女性棒球联盟。多蒂的原型就是打了一年的棒球回归家庭，这个联盟也因为战争结束，男人回归而结束了……”
结束了首映以后，罗纳德和戴安回到了家。因为作出了承诺，罗纳德不得不真的计划起两人的度假之旅。反正糖衣陷阱要去开曼群岛取景，罗纳德就想一举两得，戴安觉得拍电影肯定占据罗纳德的大部分精力，坚持结束以后再去夏威夷或者斐济。
正在这时，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打电话问罗纳德在不在家，他想上门拜访了。
“乔纳森，你怎么在这里？”罗纳德看到乔纳森·德米，有点惊奇。
拍完沉默的羔羊以后，乔纳森·德米就在拍他的表哥，一位新泽西的牧师波比为主角的纪录片。
一般导演功成名就，肯定是要把自己以前没有拍出来的电影找投资机会，但是德米毕竟不是一般导演，他居然开始拍摄纪录片，作为自己下一阶段的主要项目。一直在忙这件事的他，怎么会来洛杉矶找自己？
“你知道胡安·苏亚雷斯·博塔斯吗？”
“老实说，我不认识……”
“他是一位西班牙的插画家，在曼哈顿工作，给时代周刊等画插画。是我的一位好朋友。”
“他怎么了？”
“他因为……去世了。之前他还在制作一部纪录影片，讲述病人互助治疗小组的故事……我感到很悲伤，看了他留下的样片，我很难过，这些人都是一只脚踩在香蕉皮上，一只脚踩在坟墓里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
Anyway，我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可能把他临终前没有制作完成的纪录片拍完，找到发行渠道？我和几大制片厂都问过，没有人愿意发行这样一种题材的纪录片，电视台也不行……”
“这样啊……”，罗纳德没有想到，乔纳森·德米也因此痛失朋友，也想完成他未完成的纪录片来缅怀亡友。
“行不行？如果不行，我也理解的，罗纳德……”乔纳森·德米起身要走。
“等等，等等，我问你，如果拍一部这个题材的电影，你有兴趣吗？我这里正好有一部剧本，已经联系到了三星影业发行，我自己有另外的项目，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的那部纪录片，可以也打包让他们发行……”
罗纳德在合约上签了字，通过大卫·西姆金斯，白日梦把剧本的漏洞给补上了。电影剧本的署名会变成“基于杰弗里·鲍尔斯的故事”的字样，这样他的家人就不会在电影上映以后，起诉说故事有多少是他们已故的亲人真实经历改编，要求赔偿了。
解决了剧本的问题，罗纳德就联系了三星影业的迈克·麦达沃伊。这部电影可以想见争议性很大，只有他这样的老牌的注重电影的艺术性和社会影响力的制片厂高层最有可能接下发行。
迈克·麦达沃伊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很激动，他马上过来找罗纳德商谈。
“你怎么会突然对这种题材感兴趣的？”
“埃米尔，你认识的……”罗纳德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正好这剧本没有人要，我就低价买断了。”
“哦，Shxt，这两年，好莱坞简直成了这个玩意的屠宰场……”迈克·麦达沃伊作为大公司的高层，很多业内人士去世，工会都会发一个消息。
“啊？”，罗纳德平时也不看这种通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去年和今年上半年，已经有好几位重量级的人士死于……了。
在希区柯克的“惊魂记”里扮演杀手的安东尼·柏金斯，皇后乐队（Queen）的主唱弗雷迪·默丘里，还有六十年代着名的电视明星罗伯特·里德……
“我得提醒你，这个剧本的争议性还是很大的，你得做好准备。”迈克·麦达沃伊毕竟是老牌制片人，他赞同罗纳德这种用电影来影响社会观感的做法，但是也提醒罗纳德要做好准备。
“我还是做了一些处理，我会让人修改一下剧本，对事情的是非对错不发表看法，只是陈述一些科学事实。这样正反双方都可以找到自己支持的论点……”罗纳德也觉得这事比较烫手，但是为了朋友也要做完这件事情，再说有争议性也是一种营销的手段……
“还有一点，最近这事成了大统领选举的一个重要议题，两方都在辩论，如果你能够在……”
“那不可能，我现在在忙着糖衣陷阱的项目呢，怎么可能在年底选举之前拍完剪辑完上映？”罗纳德摆手。
“你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在明年年底之前上映……”迈克·麦达沃伊解释了一下。
原来，今年的选举，一个重要议题，虽然和这个不是直接相关，但是也有很深的联系。这就是军队里是否接纳取向不同的士兵的事情。
保守人士，认为这些人士很容易得……，所以任由他们蔓延，可能几十年后，阿美利加就再没有能战之兵了。
而自由派的方面，则认为这都是污蔑。魔术师约翰逊已经证明，喜欢女人也会……他们认为应该在军队里调查那种对取向不同人士的歧视和霸凌的“习俗”。
这个议题很大，现在双方都在利用这个来号召投票。很多在这个议题上有强烈立场的选民，都是那种所谓的一个议题选民，只要这一个议题满足他们的偏好，其他任何政策都不是事。
而现在驴党的州长在说，自己当选就让军队认可，而象党的现任大统领则表示反对。驴党和象党，东西海岸大城市，和中部南部的小镇，宗教信仰淡薄和虔诚，好像阿美利加形成了非常尖锐的分裂。
这也让这个议题不太可能只在今年的选举形成对决，之后的多次选举，都会成为重要的议题。而新任的大统领，在上任一年左右，也到了兑现自己在竞选期间许下承诺的时候。
前前任吉米大统领，和前任老罗纳德大统领，都是在上任一年左右遭遇经济转变的，只不过一个经济继续萧条，通胀惊人，另一个则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让经济复苏，通胀得到控制……结果怎么样，大家也都看到了。
“可以啊，这个想法不错……”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把明年的冲奖档期留给你……”
“我不一定导演啊……”，罗纳德摸摸鼻子。作为制片人和老板，导演这样的争议性的电影，是个很不错的投资。但是作为导演，这样议题的电影是不可能获得提名的。
“你啊，这可是影视留名的……算了……”迈克·麦达沃伊知道罗纳德的心结。虽然现在好莱坞还在活跃的那些明星们，大多数都是支持自由派的立场，反对歧视那些人的。但是奥斯卡奖的评委里，一半以上都是退休的老牌明星，那里面的老古董可着实不少。
如果因为这事导致了在他们的心里挂了号，罗纳德的梦想，可就得等到这些人都去世，才有可能实现了。
“那你觉得谁比较合适？”
“我还在物色，你有什么人也可以推荐给我……”罗纳德也没有合适的人选。
“乔纳森·德米怎么样？他对这种题材的操作是很不错的。”迈克·麦达沃伊提醒罗纳德。
“我看他也不会碰……可能还得找一个新人导演……”罗纳德笑笑，凡是有野心去拿奥斯卡奖的，都大概不会碰这部电影。
……
“罗纳德，戴安，汤姆……”
转过天来，到了“红粉联盟”的首映式。这部电影在导演彭妮·马歇尔的快马加鞭的剪辑之下，以飞快的速度制作好上映了。
在内部的试映和观众试映里，都取得了意想不到的好成绩。为此，哥伦比亚临时把已经上映十六周的“本能”的一些上映影院，给挪了过来。开幕的影院数量超过了一千九百家。
为了配合宣传，罗纳德也陪着戴安，和从西雅图请假过来的汤姆·汉克斯一起出席首映式。
“我很喜欢这部电影，戴安在里面美丽极了，我都不知道她棒球打得这么好……汤姆的表演也是一流的，我对彭妮导演的作品票房充满信心，如果你喜欢棒球，你喜欢女性自由的选择他们想做的角色，不管是职业女郎还是家庭主妇，你都要来看这部电影……”
这部电影这么多的女明星出演，罗纳德不借此机会多吆喝一下票房，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制片人了。
“麦当娜，麦当娜，你怎么看这部电影里自己的表现，你旁边的人是谁？是你的新爱人吗？你是不是正式出柜了？”
罗纳德他们的风头，很快被麦当娜盖过，她今天坐着黑色敞篷豪车来，被一群黑衣保镖簇拥。而且她同车来的，还是一个女性，胖胖的脸开心的和她同时出现在镜头前。
“What！你们真的是无聊，这是我的同事，和我一起拍这部电影的罗茜·奥唐娜。”
“你们别乱写啊，我的梦中情人，是有一头飘逸的金发的汤姆·克鲁斯……”
罗茜·奥唐娜也是个懂得怎么调动媒体宣传的高手，一句话就让摄影记者真的对她开始狂按快门，文字记者把标题都想好了，麦当娜的同性情侣，移情别恋汤姆·克鲁斯……
“噢，Shit……”，罗纳德也被罗茜的无耻打败了，这胖娘们还真的懂时机为自己宣传。
摄影记者也不失时机的拍他们两人的合照，麦当娜穿着一件透视上衣，里面黑色的内衣都纤毫毕现，一条超短的牛仔短裤套，让整个人的身高好像高了不少。
而罗茜·奥唐娜则穿了一套黑色的外套，高高的垫肩，还有金色的绣花，发型则是一个男性化的强势的三七开分头。你要说她俩不是情侣，都会有人这么猜测。
“她们怎么会一起来的？”罗纳德在影院里，问后她们一步来到现场的汤姆·汉克斯和夫人丽塔。
“我们在机场碰到的，麦当娜的私人飞机就在你的后面抵达……”
汤姆·汉克斯这次来，也是罗纳德亲自给西雅图未眠夜的导演诺拉·艾芙隆打电话，才放行的。
诺拉·艾芙隆拍片发了兴，对各种细节要求都很高，而且对演员的台词，也有了一些让他们即兴发挥的空间。这让剧组高速运转之余，也拖慢了一些进度。
诺拉·艾芙隆也好像触发了创作欲望，现场一刻不停地产生新的想法，好在她效率也真的提高了，很多不好的点子，只拍一条就会纠正。
罗纳德每隔两三天的，都要看样片。质量也在肉眼可见的提高，所以对这种高质量的拖延，也不会阻止，反而很高兴地写了明信片给艾芙隆表示祝贺。
“我接下来需要好好休假了……”，汤姆·汉克斯和老婆丽塔·威尔逊双手十指相扣，他已经为罗纳德连轴转拍了两部电影，红粉联盟和西雅图夜未眠。等拍完一定要好好休息一段。之前两年他片约不多，今年和罗纳德合作有了很好的进展，但是也不能没有休息……
“应该的，拍完这部我也要休息了……”，罗纳德也拉着戴安的手，他也想休息休息。
“你想休息的话，就不应该开这么多项目……”戴安抱怨地说道。
“好啦，亲爱的，我答应拍完这部，就和你一起休假……”
不过，这话被汤姆·汉克斯听到了，他又有了兴趣，和罗纳德合作，剧本都很扎实，市场不会差，所以他很想再绑着罗纳德一起拍片。
“不适合你，这是一部比较有争议性的作品，我的同事希望找一个偏瘦弱的演员……”，罗纳德解释了一下，这部电影男主角是病入膏肓，消瘦和脆弱是重要的外型条件。汤姆·汉克斯拍西雅图夜未眠，完全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父亲的形象，整个人不太搭调。
“其实我也可以减肥的……好好好……”汉克斯又被老婆丽塔小小抱怨了一下，明星的私人生活，其实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都亏欠伴侣不少在一起的时间。
首映播放后，观众的反响比较热烈，对在四十多年前就有这样的全女性的棒球联盟，感到吃惊。也对现在女性的独立性反而不如过去感到不满。
她们在放映结束以后，还在高喊几位主演的名字，要让她们上去接受祝贺。
不过，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有些观众当时表达了不满，对主角最后回到了家庭生活，没有继续参加女子棒球联赛感到不尽兴。
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所谓女性的自主选择，包不包括女性自主选择回归家庭，以生儿育女和家庭为重呢？保守派是认为女性可以这样选择的，只要出于真心。而进步派则认为这是社会对女性的规训，只要破除这种文化，女性照样可以作出不亚于男性的出色工作。
“哈，你说的对，婚姻对我是累赘，你看看我……”导演彭妮·马歇尔以自己举例，还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那几个提起这个话题的观众，也被逗笑了。
“当然，这部电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我也是看到一部纪录片，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女性棒球联盟。多蒂的原型就是打了一年的棒球回归家庭，这个联盟也因为战争结束，男人回归而结束了……”
结束了首映以后，罗纳德和戴安回到了家。因为作出了承诺，罗纳德不得不真的计划起两人的度假之旅。反正糖衣陷阱要去开曼群岛取景，罗纳德就想一举两得，戴安觉得拍电影肯定占据罗纳德的大部分精力，坚持结束以后再去夏威夷或者斐济。
正在这时，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打电话问罗纳德在不在家，他想上门拜访了。
“乔纳森，你怎么在这里？”罗纳德看到乔纳森·德米，有点惊奇。
拍完沉默的羔羊以后，乔纳森·德米就在拍他的表哥，一位新泽西的牧师波比为主角的纪录片。
一般导演功成名就，肯定是要把自己以前没有拍出来的电影找投资机会，但是德米毕竟不是一般导演，他居然开始拍摄纪录片，作为自己下一阶段的主要项目。一直在忙这件事的他，怎么会来洛杉矶找自己？
“你知道胡安·苏亚雷斯·博塔斯吗？”
“老实说，我不认识……”
“他是一位西班牙的插画家，在曼哈顿工作，给时代周刊等画插画。是我的一位好朋友。”
“他怎么了？”
“他因为……去世了。之前他还在制作一部纪录影片，讲述病人互助治疗小组的故事……我感到很悲伤，看了他留下的样片，我很难过，这些人都是一只脚踩在香蕉皮上，一只脚踩在坟墓里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
Anyway，我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可能把他临终前没有制作完成的纪录片拍完，找到发行渠道？我和几大制片厂都问过，没有人愿意发行这样一种题材的纪录片，电视台也不行……”
“这样啊……”，罗纳德没有想到，乔纳森·德米也因此痛失朋友，也想完成他未完成的纪录片来缅怀亡友。
“行不行？如果不行，我也理解的，罗纳德……”乔纳森·德米起身要走。
“等等，等等，我问你，如果拍一部这个题材的电影，你有兴趣吗？我这里正好有一部剧本，已经联系到了三星影业发行，我自己有另外的项目，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的那部纪录片，可以也打包让他们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