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团子和小金龙闹着要去找沈安,虽然它们平时嫌弃过沈安做饭没有陈粟好吃,但是在它们的心里沈安和它们就是一伙的,绝对不能失去的存在。

  陈粟和陆风将它们安抚下来,哄骗它们先去睡觉,明天一大早就带它们去海岛上面找沈安。

  陆风抱着陈粟,让她可以依靠在自己的怀里,对着她轻声说道:“粟粟,你别担心我会把沈安平安带回来。”

  “你是不是也觉得是凤凌身体里面的变异种掳走了他?”陈粟依靠在陆风的怀中,这一晚上的战斗和沈安的失踪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但是此刻她却是无比的清醒。

  “黑色的黏液除了变异种没有其他的兽人有这种黏液,而且今天晚上的暴动实在是太过蹊跷,所有的一切都是有预谋一样。”

  “所以明天我们直接去找凤凌吗?”说完这句话陈粟觉得不妥,又摇摇头接着说:“按照现在的局面,他一定不会承认,直接去找他估计也是白费力气。”

  “我已经安排在主星上面的人手密切关注凤凌的动向,他体内的变异种如果想要毁灭沈安,大可以直接在海岛上面将他杀了,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将他掳走。”

  “凤凌体内的变异种实力远远要比爷爷他们所知道的更加强悍,这一点我们明天得去和爷爷他们商量,不能再放任变异种继续发展。”

  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从蝙蝠变异种的突然异变,再到飞鸟变异种的合力救援,以及沈安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直接失踪,没有任何动静,形同虚设的星能防护罩。

  这些都在明目张胆的提醒着他们的弱小,对手的强大,他完全不惧怕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我现在还有一个担心的地方,既然凤凌会被变异种寄生,那么月星主星上面的其他人会不会也有这种情况?”

  陈粟从陆风的怀里坐起身来,之前脑袋还没有我那个这方面趋向,现在却是越想越惊心,如果这些猜测都是真的,那么这将是月星的一场浩劫,一场不动声色,兵不血刃地将月星更新迭代的浩劫。

  “而且根据他的说法他想要将月星变成变异种的月星,所以他的手上是不是也有x药物?’’

  “你说的我已经让他们在着手调查,凤凌体内的变异种现在完全是在一种蝼蚁的心态看我们,但是往往是这样的心态越容易露出马脚。”

  说是这样说,但是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变异种掌控月星高层的大多数人,这往往是最可怕的地方。

  陆风给陈粟倒了一杯西瓜汁,之后哄着陈粟去休息,他自己则是带着左崇连夜回了月星主星,对于逮捕凤凌还需要从长计议。

  月星:蔷薇海苑8号别墅。

  陈粟他们在海岛上面遍寻不到的沈安,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被绑在实验室的操作台上面,旁边还有一群黑衣人对着他的身上的伤口进行修复。

  凤凌则在原先的房间中欣赏他的杰作,他在期待一个更加强大的忠实走狗的诞生。

  站在凤凌旁边的黑衣人看着屏幕中的沈安,很是不解的问:“主人,我们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代价绑一个废物回来?”

  他们为了悄无声息的将沈安从海岛上面弄回来,光是使用空间折叠就损耗了二十个有空间星能天赋的手下,更别说现在还要花在他身上的各种资源和药物。

  “他可不是废物,你先下去,博士那边要什么你们就给他什么,告诉他我要让沈安达到我心中的最强预期。”

  “是。”

  黑衣人在原地瞬移消失后,凤凌体内的变异种大发慈悲的将他身体里面的凤凌放出来。

  “你现在将我放出来做什么,让我看一下你这些丑恶的嘴脸?”

  凤凌这段时间一直在苦苦挣扎,每一次通过他的视角看见被他迫害的女孩子,还有那些被他用药物控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叔叔伯伯们,整个人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

  似乎是为了惩罚凤凌之前私自偷跑出来,占据身体控制权的行为,这段时间他一直让凤凌清醒的看着他用他的身体犯下的罪孽。

  更为变态的是还要和凤凌感官共享,让他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上面得到的快感。

  这些事情一直折磨着凤凌的意志,他感觉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地沦陷在这罪恶的泥潭之中。

  变异种感受着凤凌越来越稀薄的愤怒,反而是越来越浓烈的求死的念头,或者说是生无可恋,他现在的成就感就更强。

  变异种通过这种方式让凤凌选择自我消失,远比之前一味的镇压和囚禁对身体的损害更小,并且对身体的掌控越来越容易。

  这也是为什么变异种不选择去坑害龙薇的原因,毕竟是凤凌一直放在心尖尖上面疼爱的人,狗急跳墙,兔子逼急了会咬人的道理他还是懂,总要给凤凌留下余地。

  凤凌在变异种的体内看着对面屏幕上面正在被摆弄的人,在看清楚他的面容之后却是不可思议,因为躺在操作台上的人是一百年前已经死亡,现在被挂在功勋墙上的白山。

  他们现在的能力已经强大到要让死去一百多年的人死而复生吗?

  凤凌在被困在身体内的这段时间,他已经知道夺取他身体的并不是月星的兽人,他们都是被一种药物控制的变异种,在他们的心里面完全没有任何的道德感,只有嗜血和杀戮。

  尤其是刚开始被注射那种不知名药物的兽人,能扛过去的就成为他们最忠心的下属,不能扛过去的就被他们操控变成一个只会杀人的机器。

  他们对于人命完全不在意,似乎在他们的眼中人命只是一个名词,而不是一具具活生生的血肉,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人格。

  他们在操控的过程中享受着快感,看着原本在被注射药物之前对他们骂骂咧咧的人,在被注射药物之后变得像一只小绵羊一样的听话,他们的脸上就会露出来成功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