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上的监控室。
  “有发现,监控画面全是静止的,该死的,我们的监控系统被人入侵了!”
  监控人员终于察觉到了异常,并立刻向上面进行汇报。
  然而,却为时已晚。
  小岛上的武装力量,对于大名鼎鼎的信号旗来说,有等于没有。
  随着第1声的枪响,岛上的武装防卫人员如同土鸡瓦狗般,在信号旗强大的攻击力面前,迅速的崩溃了。
  “目标人物,一名叫做画家的人,身高不详,年龄不详,性别不详,要活的,任务要求必须要活的。”阿廖沙再一次在行动通讯频道中强调此次的任务目标。
  没办法,这个画家太神秘了。即便是中情局和克格勃一起查探,也无法确定对方的准确身份。
  而此时,画家躺在自己的豪华海景别墅的大床上,正在想着以后公司发展的计划。
  “砰砰砰。”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而此时,他的对讲机也响了。
  “老板,我们遭到了不明武装分子的袭击,大家已经守不住了!”说话的是本杰明,这里的一名黑人保安队长。
  “该死!”
  画家嘴里咒骂着,身体已然行动起来。
  美钞,钻石,手枪,防弹衣,潜水服,氧气瓶,鱼叉……
  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真实目的之前,画家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先跑出这个危险的地方。
  岛上的一处秘密山洞里,他有停泊着几个快艇,就为了预防这种突发的情况。
  现在这种时刻,他也没有时间去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无论上岛的是海盗还是其他的什么势力,他都不想和对方打交道。
  然而,信号旗的行动效率远远超出了画家的预估。
  在上岛之初,信号旗便释放了大量的侦察无人机。
  如今,价格便宜,性能又优秀的无人机,已经成为了每支特别行动队的标配。
  短短15分钟,整座小岛的地理情况在阿廖沙的面前已经一览无余。
  天空中形成了一张巨大的探查网,将岛上所有发生的事情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阿廖沙的面前。
  “攻击,要活口!”阿廖沙下达了攻击命令。
  也幸亏阿廖沙的攻击小队要抓的是活口,否则的话,岛上所有人将无一幸免。
  因为执行的是这种抓活口的任务,所以,攻击小队使用的是一种特殊的子弹,强效麻醉弹。
  虽然不致命,但是可以有效的解除对手的攻击力。
  “感谢上帝吧,是他老人家的仁慈才让你们这些杂碎获得新生,感恩吧。”
  阿廖沙说着,一枪托狠狠的砸在了一名保安人员的脑袋上。
  战斗仅仅持续了不到10分钟,整个小岛上的枪声便已经全部停止。
  “各小组汇报战斗情况。”阿廖沙在通讯频道中说道。
  “一小组击伤12人,无一受伤。”
  “二小组击伤15人,无一受伤。”
  “三小组击伤8人,无一受伤。”
  ……
  岛上的百来名武装人员,仅仅几分钟,便已经全部被信号旗所俘获。
  由此可见,信号旗的强大战力可见一斑。
  顾华星花的这一笔钱并不冤枉。
  解决了岛上的全部人员之后,在阿廖沙的命令之下,信号旗开始对这些人员的身份进行甄别。
  “先生们,我们这一次的任务是要找到一名叫做画家的人,除此之外,我们并不想要多伤人。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们的任务,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至于你们平时所干了什么事,这和我们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我需要再重复一遍吗?”
  寂静,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好,既然没人反对,那就是大家都听明白了。
  我的问题只有一个,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究竟谁才是那个该死的画家?”
  听了阿廖沙问题,一群人面面相觑。
  尤其是那些武装人员,他们根本就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画家这个名头。
  “那个,先生,很抱歉,我们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画家这个人。”安保队长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阿廖沙仔细的观察着这个黑人大汉的脸,从对方脸上露出的错愕,可以看出似乎对方说的也是实情。
  不过想想也是,画家作为一个神秘犯罪集团的首脑,身份应该是绝对保密的。
  外围的这些小喽啰,有很大的可能性,并不知道老板的真实身份。
  “好吧,那我换一种说法,谁是你们这里的老板?”阿廖沙问道。
  保安队长犹豫了,出卖老板……
  然而,还没有等他再多细想,一支手枪便已经抵到了他的脑门上。
  “听着,我不管你是谁,我这个人最怕麻烦。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想要的情报,那么,你也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必要了,明白了吗?”
  黑人安保队长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先生。”
  “好吧,告诉我,谁是这里的老板?”
  黑人安保队长将眼神朝后看了看。
  “砰”的一声,下一秒,他惨嚎一声,捂着胳膊倒在地上哀嚎。
  “先生,我说过了,不要让我难做。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不要用你的小命,挑战我的耐心,好吗?”阿廖沙语气温柔,可是听在这名黑人安保队长的耳朵中,却宛如恶魔的低吟。
  他算是听明白了,面前的这个白毛男子,完全就是一个杀戮工具,根本就没有半分感情。
  该死的,老板究竟什么时候惹上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对头?
  想到这里,黑人安保队长也不敢再耍花销。
  他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安保队长,尽管这里的工资十分不菲,但他并不想搭上自己的小命。
  “他他他,他是这里的老板,先生,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真的和我们无关,我们就是一群打工的,求求你们放过我。”黑人安保队长捂着胳膊躺在地上哀求道。
  顺着安保队长的手指方向看去,阿廖沙看见了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稍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东方男子。
  “你好,这位先生,你就是画家吗?”刘阿廖沙微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