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孰忠孰奸
金銮宝殿旁，朝房内。
大臣们各自安坐，有的甚至打着瞌睡。
就在此刻，一个中年男人姗姗来迟。
见到此人到来，刚才无精打采的大臣们立刻精神起来。
纷纷起身，一副卑躬屈膝奴才相。
“纪首辅。”
“纪尚书。”
“大人。”
中年男人眯着双眼，并未开口，只是偶尔微微颔首。
来人正是纪枫。
“大人，下官总感觉今日宫内气氛有些异常，不知.....”
纪枫刚一坐下，一人便上前小声说道。
纪枫闻言微愣，随即笑道：“李侍郎多虑了。”
正当两人说话之际，一太监小步跑进朝房，弓着腰柔声道。
“各位大人，上朝吧。今天皇帝兴起，要主持早朝。”
“这还是真少见，皇帝竟然要早朝。”兵部李侍郎自语一句
不过眼睛却看着纪枫。
其他官员还以为李侍郎是在嘲讽厉帝，附和着大笑起来。
他们并未看见走在前面的纪枫面色有些阴沉。
“曹公公，皇帝呢？”
大臣们在金銮殿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未见厉帝。
于是纷纷不满地抱怨起来。
“咱家，咱家不知。”
小太监急忙解释。
“那你还不快去将皇帝找来。”兵部李侍郎有些着急。
他的言语明显是大不敬。
这种僭越之言，要是皇权稳固之时，甚至可以凭此株连九族。
可，现场大臣没有一人觉得不妥。
“是谁这么着急见朕？”
林天终于等回了安必烈，带回消息喜忧参半。
他这才姗姗走进大殿。
见林天与皇后携手走来，李侍郎没在敢言语。
皇帝一天在位，仍是皇上。
就连当年的曹阿满遇到汉献帝的时候，也需要恭敬称呼圣上。
“大臣们是担忧皇上龙体，这才打探起来。”
纪枫端坐在座位上，连看都没看厉帝一眼，只是冷声回了一句。
然后看向纪兰，见皇后微微点头。
心中刚才的不安也就放了下来。
看样一切还在掌控之中。
林天当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这都是他的有意安排，就是要打纪枫一个措手不及。
“上朝！”
林天落座皇位。
身后太监尖子嗓子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下面大臣好像唱着山歌一般，有气无力地走着过场。
当然，这个过程纪枫享受着和厉帝一样的待遇，并未起身。
“吾皇，臣有本要奏。”
没等林天询问，刚才的李侍郎直接走上前道。
“臣认为，皇帝常日不理朝政，像这样的早朝，陛下还是别参与的好。”
“放肆，朕不参与，大夏你来管吗？”
林天本来就要杀鸡儆猴，正没借口发飙，没想到有人送上门来。
“臣......”
“跪下！朕让你说话了吗？”
“我......”李侍郎看向纪枫。
林天眼中一寒。
看来又是这老杂毛指示的。
“李侍郎目中无朕，仗三十，下去领罚吧。”
在场大臣都知道李侍郎是纪枫的人。
厉帝这哪是再打侍郎的屁股，分明是在打纪枫的脸。
纪枫听闻，脸色青黄不接，目露寒光。
自取其辱！纪枫拍案而起。
“李侍郎乃忠臣，你为何当众如此羞辱与他？”
“你难道想做昏君吗？”
林天等的就是纪枫替自己的狗出头，故作示弱问道。
“那岳父大人何意？”
见厉帝服软，纪枫脸色缓和一些，冷声道：“忠臣，当然要赏，奸臣当罚。”
“言之有理。”林天冷笑道。
“孰忠孰奸？恐怕也不是岳父一家可以断定的吧！”
林天眸中寒芒涌动。
“众爱卿，朕认为李侍郎是奸臣，纪大人认为李侍郎为忠臣。各位意下如何？”
“你要拿众人压本官吗？”
纪枫挥动衣袖，在场大臣一多立刻半跪了下来。
内阁大学士巴图林几人除外。他掌握盛京外两省兵马，自然不会臣服纪枫，但也不会听命于厉帝。
“孰忠孰奸？陛下现在看清了吗？”
纪枫满脸自傲，声音中颇为不屑。
“看清了，清清楚楚。”
林天寒眸扫视着跪下的群臣。
他没想到，厉帝那个浑蛋竟然任凭纪枫将朝堂掌握到这种程度。
朝堂群臣，竟然无一人替自己说话。
“纪枫，你在逼宫吗？”
林天刚要发飙，一中年臣子率先质问起纪枫。
“你平时欺负我等也就罢了，难道还要欺负圣上吗？你难道要造反？”
“我.......”
纪枫一时语塞，他不想背负造反的名声，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
以前厉帝拿过一些朝廷重臣的画像给林天看过，而此人他印象并不深。
林天看了半天才将其认出。
太子太保林华，正一品，官职颇高。
但手中并未实权。
见纪枫吃瘪，兵部李侍郎开始护主。
“林华，现在皇帝并无子嗣，你这么多年赋闲，怎敢如此口出狂言。”
“污蔑本朝忠臣，本官建议当斩。”
李侍郎对着纪枫拱手道，他不但为其解围，还直接找好了治罪的借口。
这样的马屁精，怪不得纪枫喜欢。
“刑部侍郎何在？”纪枫喝道。
“下官在。”
“你主管刑法，藐视本官该当何罪？”
“这.....这”
刑部侍郎是个老狐狸，在没搞清楚局势之时，还想左右逢源。
林天静静看着一切，并未表态。
先让他们闹腾，他一会要给这些人一个惊喜。
“这什么这，你个刑部侍郎是怎么当的？”
纪枫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没想到，这些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手下，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耍滑。
“来人，将林华拿下。”
纪枫直接跳过林天，命令道。
见无人进来，纪枫又大喊一声。
“御林军何在？”
“纪大人，你是不是太没把朕放在眼里了。”
林天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暴喝一声。
“来人！”
“臣在！”
金銮大殿正门被推开。
安必烈带领御林军大步跨入金銮殿，齐齐跪下。
“臣，安必烈——御林军统率，随时听候吾皇差遣！”
“拿下兵部侍郎，就地问斩！”
“是！”
“吾皇，吾皇......饶命，我是忠臣啊！”李侍郎见状急忙跪地求饶。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谁是皇帝。
但安必烈干脆利落，收到命令后。
刀起刀落，刚才还在喊叫的李侍郎顿时闭嘴，人头在他颈上没停几秒，就滚落下来。
鲜血从脖颈出喷洒一地。
众人见此，无不胆寒。
有些胆小之人，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没人想到，平时对纪枫言听计从的厉帝，竟然会如此狠辣。
大臣们各自安坐，有的甚至打着瞌睡。
就在此刻，一个中年男人姗姗来迟。
见到此人到来，刚才无精打采的大臣们立刻精神起来。
纷纷起身，一副卑躬屈膝奴才相。
“纪首辅。”
“纪尚书。”
“大人。”
中年男人眯着双眼，并未开口，只是偶尔微微颔首。
来人正是纪枫。
“大人，下官总感觉今日宫内气氛有些异常，不知.....”
纪枫刚一坐下，一人便上前小声说道。
纪枫闻言微愣，随即笑道：“李侍郎多虑了。”
正当两人说话之际，一太监小步跑进朝房，弓着腰柔声道。
“各位大人，上朝吧。今天皇帝兴起，要主持早朝。”
“这还是真少见，皇帝竟然要早朝。”兵部李侍郎自语一句
不过眼睛却看着纪枫。
其他官员还以为李侍郎是在嘲讽厉帝，附和着大笑起来。
他们并未看见走在前面的纪枫面色有些阴沉。
“曹公公，皇帝呢？”
大臣们在金銮殿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未见厉帝。
于是纷纷不满地抱怨起来。
“咱家，咱家不知。”
小太监急忙解释。
“那你还不快去将皇帝找来。”兵部李侍郎有些着急。
他的言语明显是大不敬。
这种僭越之言，要是皇权稳固之时，甚至可以凭此株连九族。
可，现场大臣没有一人觉得不妥。
“是谁这么着急见朕？”
林天终于等回了安必烈，带回消息喜忧参半。
他这才姗姗走进大殿。
见林天与皇后携手走来，李侍郎没在敢言语。
皇帝一天在位，仍是皇上。
就连当年的曹阿满遇到汉献帝的时候，也需要恭敬称呼圣上。
“大臣们是担忧皇上龙体，这才打探起来。”
纪枫端坐在座位上，连看都没看厉帝一眼，只是冷声回了一句。
然后看向纪兰，见皇后微微点头。
心中刚才的不安也就放了下来。
看样一切还在掌控之中。
林天当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这都是他的有意安排，就是要打纪枫一个措手不及。
“上朝！”
林天落座皇位。
身后太监尖子嗓子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下面大臣好像唱着山歌一般，有气无力地走着过场。
当然，这个过程纪枫享受着和厉帝一样的待遇，并未起身。
“吾皇，臣有本要奏。”
没等林天询问，刚才的李侍郎直接走上前道。
“臣认为，皇帝常日不理朝政，像这样的早朝，陛下还是别参与的好。”
“放肆，朕不参与，大夏你来管吗？”
林天本来就要杀鸡儆猴，正没借口发飙，没想到有人送上门来。
“臣......”
“跪下！朕让你说话了吗？”
“我......”李侍郎看向纪枫。
林天眼中一寒。
看来又是这老杂毛指示的。
“李侍郎目中无朕，仗三十，下去领罚吧。”
在场大臣都知道李侍郎是纪枫的人。
厉帝这哪是再打侍郎的屁股，分明是在打纪枫的脸。
纪枫听闻，脸色青黄不接，目露寒光。
自取其辱！纪枫拍案而起。
“李侍郎乃忠臣，你为何当众如此羞辱与他？”
“你难道想做昏君吗？”
林天等的就是纪枫替自己的狗出头，故作示弱问道。
“那岳父大人何意？”
见厉帝服软，纪枫脸色缓和一些，冷声道：“忠臣，当然要赏，奸臣当罚。”
“言之有理。”林天冷笑道。
“孰忠孰奸？恐怕也不是岳父一家可以断定的吧！”
林天眸中寒芒涌动。
“众爱卿，朕认为李侍郎是奸臣，纪大人认为李侍郎为忠臣。各位意下如何？”
“你要拿众人压本官吗？”
纪枫挥动衣袖，在场大臣一多立刻半跪了下来。
内阁大学士巴图林几人除外。他掌握盛京外两省兵马，自然不会臣服纪枫，但也不会听命于厉帝。
“孰忠孰奸？陛下现在看清了吗？”
纪枫满脸自傲，声音中颇为不屑。
“看清了，清清楚楚。”
林天寒眸扫视着跪下的群臣。
他没想到，厉帝那个浑蛋竟然任凭纪枫将朝堂掌握到这种程度。
朝堂群臣，竟然无一人替自己说话。
“纪枫，你在逼宫吗？”
林天刚要发飙，一中年臣子率先质问起纪枫。
“你平时欺负我等也就罢了，难道还要欺负圣上吗？你难道要造反？”
“我.......”
纪枫一时语塞，他不想背负造反的名声，这里面牵扯的事情太多。
以前厉帝拿过一些朝廷重臣的画像给林天看过，而此人他印象并不深。
林天看了半天才将其认出。
太子太保林华，正一品，官职颇高。
但手中并未实权。
见纪枫吃瘪，兵部李侍郎开始护主。
“林华，现在皇帝并无子嗣，你这么多年赋闲，怎敢如此口出狂言。”
“污蔑本朝忠臣，本官建议当斩。”
李侍郎对着纪枫拱手道，他不但为其解围，还直接找好了治罪的借口。
这样的马屁精，怪不得纪枫喜欢。
“刑部侍郎何在？”纪枫喝道。
“下官在。”
“你主管刑法，藐视本官该当何罪？”
“这.....这”
刑部侍郎是个老狐狸，在没搞清楚局势之时，还想左右逢源。
林天静静看着一切，并未表态。
先让他们闹腾，他一会要给这些人一个惊喜。
“这什么这，你个刑部侍郎是怎么当的？”
纪枫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没想到，这些平时对他言听计从的手下，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耍滑。
“来人，将林华拿下。”
纪枫直接跳过林天，命令道。
见无人进来，纪枫又大喊一声。
“御林军何在？”
“纪大人，你是不是太没把朕放在眼里了。”
林天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暴喝一声。
“来人！”
“臣在！”
金銮大殿正门被推开。
安必烈带领御林军大步跨入金銮殿，齐齐跪下。
“臣，安必烈——御林军统率，随时听候吾皇差遣！”
“拿下兵部侍郎，就地问斩！”
“是！”
“吾皇，吾皇......饶命，我是忠臣啊！”李侍郎见状急忙跪地求饶。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谁是皇帝。
但安必烈干脆利落，收到命令后。
刀起刀落，刚才还在喊叫的李侍郎顿时闭嘴，人头在他颈上没停几秒，就滚落下来。
鲜血从脖颈出喷洒一地。
众人见此，无不胆寒。
有些胆小之人，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没人想到，平时对纪枫言听计从的厉帝，竟然会如此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