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小弟一声痛呼,一只手已经满是鲜血。
  几人看去,发现歹徒小弟的手筋竟然被直接挑断了。
  而做了这一切的苏黎,脸上带着笑,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看着几人。
  “小贱人,你,你竟然装晕。”
  “不装晕,如何能让你们放松警惕呢!”
  魏延反应的比较快,已经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苏黎。
  苏黎也不是吃素的,在魏延的枪声响起之前,手中的匕首对着魏延拿枪的那只手飞了出去。
  魏延一晃神的功夫,手腕就被匕首扎了个对穿。魏延吃痛,丢掉了手中的枪,抱着手腕痛苦的哀嚎几声。
  三姨太吓得脸都白了,跑过来握住了魏延那流血不止的手腕。
  “你怎么样啊?”
  魏延疼的冷汗直冒,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根本无法回答三姨太。
  苏黎抓住机会,装作从后腰,实际上是从空间里又重新取了一把匕首,对着魏延甩了过去。
  匕首裹挟着风声冲向了魏延,魏延扭头看到这一幕,吓得肝胆俱裂,下意识的想要拽个人给自己做挡箭牌。
  傻啦吧唧的三姨太还在心疼魏延呢,不成想就这样成为了魏延的挡箭牌。
  匕首扎中三姨太胸口的那一刻,她自己都还处于在震惊当中呢。
  她不明白,说好了不介意她年纪大,爱她如命的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
  “魏延?你,你爱过我吗?”
  苏黎见到三姨太这个时候还在纠结魏延爱没爱过她,很是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
  “果然啊,恋爱脑真的是要不得啊!”
  歹徒头头和另一个小弟一看苏黎是个硬茬子,也知道这次自己是踢到了铁板了,转身就想要跑。
  可惜,苏黎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转身,助跑,弹跳。握着再次从空间里取出来的匕首,对着歹徒头头的后心就扎了过去。
  歹徒头头连反抗都没来的及,人已经领了盒饭了。
  仅剩下的歹徒小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大倒下吐血的,吓得当场就尿了。
  “别,别杀我!我,我知道错了!其实,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啊!你,你要杀,就去杀那个雇主啊,!”
  歹徒小弟跪在地上,砰砰的给苏黎磕头认错,心里暗暗祈祷苏黎能够心软放过自己一马。
  苏黎冷笑一声。
  “这个时候知道求放过了,当年们绑了我,意图侮辱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呢!”
  苏黎不带一点的心软,手起刀落,直接划开了歹徒小弟的脖子。
  处理完了虾兵蟹将,该轮到魏延这个罪魁祸首了。
  苏黎嘴角微勾,对着魏延,露出了一抹足以魅惑众生的璀璨笑容。
  这一笑,特别特别的好看,但,魏延看了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试问,谁家正常人能够在杀了人之后,还能笑的这么好看的啊?
  魏延猛地推开了三姨太,慌忙的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枪。
  苏黎不屑的冷嗤一声,手腕一转,手中出现了三把匕首。
  三把匕首齐齐的射向了魏延。
  魏延慌了,用力扣动了扳机,枪口对着苏黎砰砰的射击了过去。
  二少坐在车里,清楚地听到了枪声响,心,咯噔了一声。
  “快!”
  “是!”
  车子来到仓库门前,还没停好呢,二少已经率先踹开车门跳了下去。
  “黎儿!”
  用力推开仓库大门,二少着急的呼喊了起来。
  苏黎一脸肃杀的站着,脚下还踩着奄奄几个摞在一起的黑衣人。
  “二少?”
  二少见到苏黎安然无事的站在那里,这才感觉自己的心脏重新恢复了跳动。
  他大步冲向了苏黎,一把将其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没事吧?”
  “没事啊!就是可惜让魏延跑掉了,明明我马上就能解决掉他了。都快这些狗东西,他们突然冲进来偷袭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这才救走了魏延。”
  苏黎从二少爷的怀里仰起小脑袋,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奶凶奶凶的说着。
  “逃了也不怕!还有我呢,我回去就让人满城搜捕他!”
  “可是,这样会不会得罪了魏延身后的那位啊?”
  “呵!撕破脸不过是早晚的事儿,我只是让它提前了一些。好了,那些腥风血雨的事情,有我呢,你还是好好回去准备过段时间嫁给我吧!”
  苏黎没想到二少话头转的这么快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二少话里的意思,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哎呀,讨厌了,我只是答应和你交往,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啊!”
  “全上海都知道你是我萧靖轩的女人了,你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嗯?”
  最后一个嗯字,二少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又苏又欲,听上去特别的的带感,让苏黎很不争气的软了腿。
  “你个坏蛋!”
  “只对你一个人坏!”
  二少趁着苏黎噘嘴生气的时候,在苏黎的唇瓣上啾了一口。
  苏黎震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控诉得看向了二少。
  “流氓,臭流氓!”
  “好好好,我流氓,但,我绝对不臭,不信的话给你闻闻!”
  二少故意将自己的脖子伸到了苏黎的面前。
  苏黎被闹了个大红脸,一张小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了,索性将脑袋埋进了二少的怀里,不肯出来了。
  次日一早,巡捕房探长赌钱欠下巨款,意图绑架帅府三姨太索要钱财,导致三姨太惨死的新闻出现在了各大报纸上面了,哦,同时还是通缉魏延的通缉令也被刊登在了报纸上面。
  一处富丽堂皇的小院内,一个白发无须的中年人,身上穿着一身白色长袍,手里提着个洒水壶,像是没看到身后跪着的魏延一样,悠哉悠哉的给自己精心娇养的花朵们浇水。
  “魏延,知道为什么你的资质那么差,我还是将你收为了义子养在身边吗?”
  “是义父宅心仁厚,不忍看到儿子小小年纪惨死街头。”
  魏爷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噗嗤一声笑了。
  “魏延,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魏延当然不信了。